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辅佐6任总统,领导7次抗疫,荣获总统自由勋章 - 福奇博士如何成为“美国医生”?

  • CAMA
  • 2020年5月8日
  • 讀畢需時 10 分鐘

已更新:2020年7月17日

3月18日,Twitter热搜:福奇博士在哪里?紧随其后的是“让福奇博士说话!”新冠疫情期间,他被美国人称为“值得信赖的声音”,全国民意调查中,78%的参与者认可了福奇的表现,只有7%的人不赞成。

福奇是谁?

对美国人来说,福奇的面孔并不陌生,过去36年中,他作为领头人之一,对抗HIV,炭疽热,SARS,MERS,猪流感,寨卡,埃博拉病毒等;人们对疾病爆发的恐惧和混乱,他也再熟悉不过;期间,美国经历了6任总统,从里根到川普 –都选择让他来做政府发言人,因为他阐述问题坦率而易于理解,擅长将复杂的医学信息翻译成日常语言,既不夸张也绝不轻描淡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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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8年10月,乔治·H·W·布什在总统辩论中说:“我的偶像是谁?我想到福奇博士,许多人可能从来没有听说过他...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研究员,国家的顶级医生,一直致力于研究和治疗艾滋病。” 2007年,美国医师协会最高奖“乔治·科伯”奖在颁奖词中这样介绍福奇:“福奇是一位伟大的沟通者。在一次次新发和再发传染病重大危机中,他多次出现在全国的电视屏幕上,为美国人提供自信、洞见、现实和可靠的建议。” 2008年,乔治·布什总统授予他“总统自由勋章”,为表彰福奇在防治艾滋病领域的杰出贡献,在他的推动下,政府投资了850亿用于治疗AIDS,拯救了1800万人的性命。 2019年,在美国声望最高的科学家研究员列表上,福奇博士排名41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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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79岁的福奇身材不高、瘦削,说话声音沙哑。站在美国总统川普身后,双手交叉胸前是这位免疫学家的习惯性动作。按年龄段他处于感染COVID-19的高风险人群,但他全天候工作,每天只睡3-5个小时。 在谈论冠状病毒时,冷静而不乏乐观。

“美国医生”的传奇故事。


少年福奇:因身高梦断运动员之路,选择人文和科学完美融合的医学 1940年圣诞节前夕,福奇出生于纽约布鲁克林南部的一个意大利裔美国人家庭。 祖父20世纪初移民美国后,父亲是在美出生的第一代意大利移民,父母经营药房生意。福奇回忆说,父亲分发了药品,被客户称为Doc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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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时候他曾经骑着自行车帮父母送货。在采访中,福奇说:我对少年时候的生活并不觉得辛苦,相反,这些为我之后从事科学和公共服务奠定了基础。少年福奇对很多事情感兴趣,主要是运动,尤其是棒球。 高中,福奇就读于曼哈顿的教会学校——里吉斯高中(Regis High School),每天需要在公共汽车和地铁上通勤两小时以上。他以全额奖学金入学,并且是一位出色的篮球运动员。福奇的老朋友称,“他一直很上进,无论他做什么,他必须做的比任何人都好。他注定要领导别人---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一点。” 丰富而繁重的学业,尤其是人文学科,让福奇陶醉其中。“"我们花了四年学习希腊语,四年的拉丁语,三年的法国,古代的历史,神学。”之后他几乎 一生都在学习拉丁语和希腊语,文学和哲学。当时,福奇对成为一名医生没有兴趣。"那时我是高中篮球队的队长,我想走运动员的道路。”但是,他的身高止步于5英尺7英尺(170cm),作为一个现实主义者,他不得不寻求运动以外的职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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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,福奇进入Holly Cross大学和Cornel大学医学院学习,并以名列前茅的成绩毕业。上大学时,他参加了马萨诸塞州伍斯特市的圣十字会,此后,福奇成为虔诚的天主教徒。在学校,Fauci的同龄人许多学习从事医学、工程和法律领域的职业。他沉浸于人文学科:"实际上,我母亲身边的所有亲戚——祖父、弟弟和妹妹的孩子——都是艺术家。母亲从来没有真正给我任何压力,但我认为她希望我成为一个医生。在我看来,当一名医生是人文和科学的完美融合。”源自对“人”的关注,对提出问题和解决问题的强烈兴趣,最终促使福奇走向医学之路。 青年福奇:决定研究对抗艾滋,崭露头角 1966年,福奇从康奈尔大学医学院毕业,当时美国部署参与越南战争,每个新医生都必须服兵役。福奇回忆道:“当时军官对我们毕业生说,这个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将是陆军、空军、海军或公共卫生部门的成员。所以,必须做出你的选择。” 福奇想在美国公共卫生局工作;备选计划是加入海军。他最终成功加入国家卫生研究院。 1972年,福奇开始担任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。这个时期,他被治疗那些很难且几乎不可能治愈的疾病深深吸引。"我想研究的东西,可以使人病得很重,杀人于无形,但我介入之后,病人基本上可以痊愈,这有点过于简单化,但确实是大多数传染病的特点",在恩师谢尔顿·沃尔夫的实验室工作后,福奇研究了分子性质,免疫学领域,迅速学习如何操纵单个细胞的最小成分,这为十年后的发现做了前期准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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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1年,一种奇怪的新综合症出现,改变了Fauci的研究方向,并最终改变了全世界数百万人的生活。“这是一种未知病毒,它能重重摧毁人类的免疫系统。”最初公共卫生官员没有关注这个病毒。当年6月,疾病控制中心出版的《发病率和死亡率周报》发表了一篇论文,其中叙述了5名年轻男子,他们都是男同性恋者,他们感染了肺炎,一个月后,福奇收到一份更令人震惊的报告。他敏锐地认识到灾难即将来临:"我决定停止我当时的研究,这让我的导师非常懊恼,他们说,你为什么想放弃一个伟大的职业,去研究一小撮患有这种怪病的男同性恋者?但是,在内心深处,我真的知道,这种病会成为全人类的世界范围内的重大灾难。”福奇写了一篇论文来敲响警报,手稿屡遭拒绝,评论员认为他危言耸听。直到半年后,1982年6月,《内科年鉴》发表了该论文。 1984年,福奇成为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的负责人,他是一个世纪以来N.I.H.研究所最年轻的院长,时年44岁。当时美国正处于艾滋病危机的痛苦之中。此时开始,福奇作为NIH的医生活跃在对抗艾滋病的一线,并成为美国艾滋病研究领域的专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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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初,Fauci坚持N.I.H.的标准,他倾向于美国的家长式医疗传统:医生和科学家无可置疑,药物开发必须遵循一个严格的过程,包括动物试验和严格的临床试验。否则,这些药物的好处和风险无法得到充分评估。大多数F.D.A.临床试验又有三个阶段。第一次测试药物是否安全;再评估其有效性。最后进行更大数量的药物测试,看是否有严重的不良反应。 但这种相对缓慢的方式导致死亡人数攀升,维权人士的愤怒情绪越来越强烈。1987年,他们在N.I.H.园区示威,在华尔街和圣帕特里克大教堂抗议示威。福奇被同性恋团体称为“杀人犯,无能的白痴”等。他几乎每天都出现在媒体上,“我的面孔就是联邦政府的面孔”。 站在风口浪尖,福奇决定不被愤怒言论和侮辱字眼所控制。他回忆说,"我想仔细听听他们怎么说。他们都是纽约人。我也是纽约人。我说,如果我在他们的位置,我该怎么办?我习惯于对待那些没有希望的病人,然后拯救他们的生命——但是,在那些日子里,我眼睁睁地看着死亡一次次抢走人们。这是我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刻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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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8年,当示威者在N.I.H.游行时,福奇邀请了几个抗议领导人面谈。他去了同性恋浴室,和人们聊天,讨论痛苦程度和临床试验的必要性。渐渐地,全国达成共识:美国人正面临一种致命的疾病。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,谨慎做法没有意义,福奇逐渐转变了思路,扭转了局面。他从一位传统的科学家转变为一位公共卫生活动家。 福奇以他的影响力发起"平行追踪"计划President’s Emergency Plan for AIDS Relief (PEPFAR)---在证明安全后立即提供未经批准的辅助药物,即使临床试验还未完成。这大大放松了对HIV药物临床试验的要求,以便更多绝望的患者可以尝试新化合物,扩大了对代表性不足的女性和/或HIV / AIDS及其治疗的有色人种研究,并在AIDS临床试验小组(ACTG)计划委员会的席位上,给同性恋活动家和艾滋病毒携带者席位。 福奇说:"在医学上必须遵守严格的科学原则;在与人打交道时,需要人文感。必须将社会方面、道德方面、个人方面与冷酷而绝对的科学结合起来。” “平行追踪“计划,这种更具包容性的方法引发了美国医学的一场革命。今天,患者要求尽可能多的治疗方法和信息,患者可以上网,整理统计数据,带着一个装满医疗信息的文件夹去见医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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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,埃博拉疫情爆发期间,一名美国护士被她所照顾的一位来自西非的旅行者传染,许多美国人非常恐慌。 当那名护士出院时,福奇在摄像机面前,不仅说她没有传染性,还给她一个拥抱,这一举动感染了许多美国人。

抗疫前线: 川普政府的“Truth Teller”

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。2020年,新冠疫情席卷全美。福奇再一次站在镜头前,他被称为“美国人最信任的声音”。 多年来,福奇一直担心新病毒,特别是致命流感病毒株可能产生的影响。一些病毒更致命,一些病毒更具有传染性,但人类都没有办法快速高效地杀死病毒。2017年1月10日,Fauci在乔治敦大学举行的题为"下届政府大流行病准备"的会议上发表了主题演讲。他向听众提出了一系列问题:"寨卡是否会死灰复燃?流感呢?我们会面临一个新的大流行病吗?一些未知、传染性很强的病原体有可能出现,威胁世界。 面对存在诸多未知的新冠病毒,福奇没有急于给出答案。整个2月份,美国累计确诊的新冠病例不到70人,检测量不到500个。当白宫高层释放疫情将得到控制并很快消失的乐观预期时,福奇表态谨慎:疫苗研发至少要一年到18个月,美国应利用疫情尚未大规模爆发的时间窗,多做准备。他主张采取遏制措施,以防止病毒传播,一旦社区散播,应采取缓解措施以检查其损害,努力提高检测水平,并通过短期和长期科学方法开发治疗方法和疫苗。 时至3月12日,美国新冠肺炎感染人数超1500人,疫情在45个州以及首都华盛顿出现。福奇连续两天在国会出席听证会。他发出警告,病毒流行的历史经验表明美国疫情“会比现在更糟”,而美国医疗系统“并没有真正适应当下的需要”。一天之后,川普宣布美国进入“国家紧急状态”以应对疫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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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白宫的简报会上,福奇经常温和地修正川普的荒谬、半真半假或彻头彻尾的谎言,巧合的是,福奇博士与总统川普有许多相似点:都是70多岁,都是来自纽约郊区,直率,直接。 福奇说:“不,没有科学证据表明疟疾药物羟基氯奎因将提供一个“奇迹”治疗,以避免感染。” “不,至少一年不会有疫苗。” 2020年4月初,川普坚持否认政府无法提供检测试剂盒,在国会作证时,福奇直言不讳地说:“这是一个失败,让我们承认它。” 他向众议院委员会表示:“我曾为六位总统服务,我只做一件事:说出确切的科学证据并根据科学和证据提出政策建议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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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一直有反对权威的传统,加上党派之争,反智主义盛行,聚光灯下的福奇,再一次受到毁誉参半的待遇。他的肖像贴在开瓶器、咖啡杯和保险杠贴纸上。国家博布尔黑德名人堂和博物馆准备了福奇七英寸的肖像,为了筹集资金,为医务工作者生产防护装备。Facebook上他有专门的粉丝账户。在电视节目“周六夜现场”上,明星Brad Pitt模仿福奇博士,在结束前摘下了眼镜和假发,向“真正的Fauci博士”致辞:“感谢您在这段令人不安的时间内的冷静和清晰。感谢您。感谢医务工作者,急救人员和一线工作人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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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调显示:福奇和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(CDC)以71%的信任度位居所有选民之首。但是,在右翼社交媒体上,Fauci有着不同的形象:他经常被贬低为一个愚蠢的左撇子,人们认为他夸大了冠状病毒的威胁。希望美国早日开放的示威者举旗呐喊:Fire Fauci!Fauci 收到了许多个人威胁,以至于司法部最近批准了一项关于他的安全保护。


波诡云谲的政治风云中把握平衡



他的朋友格罗斯曼说:“福奇是一个正直而又非常聪明的人,与一个疯子总统打交道,既不能与总统交战,也要获得发言权,精打细算,确保说实话,推动科学地发展,他想办法弄清楚如何继续工作。” 

福奇曾向记者解释,他发展了一种在危机时期与政治领导人打交道的方法。福奇说:“我喜欢的‘哲学著作’是《教父》—— ‘It’s nothing personal, it’s strictly business.’ (没必要针对自己,这完全是生意)。你只是有工作要做。即使有人的行为很可笑,也没必要责备他们。只能学会对付他们,不然你就被踢开了。” 2016年,他在医学院五十年聚会上的一次公开谈话中提到:“白宫一个政府工作人员告诉我, ‘当你进入白宫时,你应该做好准备,这是最后一次你进入白宫。’ 如果是最后一次,我一定会只说真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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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年来,福奇一直坚持一个简单的信条:"保持完全非政治性和非意识形态性,坚持自己所做的。我是科学家,我是医生。“多年的惊涛骇浪,福奇博士已修炼得宠辱不惊。他的活力掩盖了他的年龄,福奇将其归功于锻炼身体,几十年来,Fauci一直在长时间的午餐时间跑步。快八十岁了,每天工作十八个小时左右。他的家庭,一直保持着“神圣的家庭晚餐“的传统,按时回家一起吃晚餐。 史蒂芬·加布比于1960年代后期在康奈尔医学院时认识了福奇,“现在在电视上看到的人和我那时认识的福奇一样,聪明而谦虚。”2016年,Fauci曾在俄亥俄州立大学(Ohio State University)的毕业典礼上发表讲话,从中或许可以窥见他一生成功的秘诀。福奇告诉毕业生五个信念:要成为一个终生学习的人;期待出乎意料的事情;服务于公众;以身作则;追求幸福。Fauci敦促毕业生说:“不同的追求可以带来快乐,找到你的追求,并拥抱快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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